Saturday, October 27, 2007

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

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,接下来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个月。当然,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!

曲指一算,这工作做了也有十年了,感叹时光飞逝之余,也很庆幸与同事们相处愉快,才让自己能在这一岗位上坚持不懈。孩子们的天真烂漫,融化了耕耘的辛劳,俯首甘为孺子牛;家长们的信任与托付,化作无限的动力,丝毫不敢马虎;上司的宽容和指导,少了羞怯,多了些自信,从容面对困难。

我对自己说:加油!

Saturday, October 20, 2007

人前说人话,鬼前说鬼话

常听人说到“人前说人话,鬼前说鬼话”,这句话说得十分形象,是用来讽刺那些奉承谄媚的小人的。听说在职场打拼久了,就会学到如何变得圆滑,以保护自己。

有一位母亲,在一家大银行里任职,做的大概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工作吧,N水准的文凭,做了十多年了,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过一千多。银行经过几番合并、裁员,同事一个个地走了,她都安然无恙,人际关系肯定不错。丈夫被派到国外去工作,她独自带着孩子住在娘家,甚少让孩子到夫家来。还好这丈夫三头两月就会因工作关系回到新加坡,有时每个月都回来一次,虽然逗留时间不长,但总会把孩子带回家,让孩子与爷爷相处。这孩子从小就很喜欢到爷爷家来,孩子第一个学会叫的就是爸爸,接着是爷爷,可想这父子、爷孙之情深。

最近,不知为何,这孩子到了爷爷家总是扭扭捏捏,要搂着妈妈,过上好一会儿才肯下地,可只要他一下地,就会恢复以前的样子,变得十分熟络,拿吃的要喝的。为了讨好孩子,家里买了很多孩子爱吃的东西,临走时,还让孩子带一些回家。中秋节晚上,孩子的妈在家翁的邀请下带孩子回来,一家人团圆赏月。同样地,孩子粘着妈妈不肯下来,家公觉得孩子老是这样,有点不寻常,于是问媳妇孙子在别人家时是不是这样。媳妇说:“是的,去到我的朋友家也是一样,要warm up,一下子就好了。”果然,话才刚说完,这孩子便到装零食的架子上拿吃的了。整个晚上,孩子都玩得很开心,在花园里跟叔叔、姑姑玩得不亦乐乎,直到九点多才尽兴而归。

一个星期后,孩子的父亲从外地回来度假,照例带孩子来爷爷的家,可这孩子一路上都说不要去爷爷家,要回家去,唠叨个没完没了。孩子的父亲觉得很纳闷,加上为孩子二十多分钟重复说着同样的话烦不胜烦,一到达自己父亲的家便气冲冲地责问为何孩子这般抗拒到爷爷家,是不是孩子在这里被吓倒过。孩子的爷爷一下子愣住了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,后来才想起媳妇说过的话,于是把媳妇的话告诉自己的孩子。孩子的父亲回过头去问自己的妻子是否有这回事,你能猜到孩子的妈是怎么回答的吗?她一脸讶异地说:“No, never. I never bring him to my friend’s house!”这家翁张大了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做人圆滑,左右逢源,这本来没有错。但在孩子面前如此反复,不分是非对错,就不大妥当了。她这么做可能是因为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带孩子到朋友家,但也犯不着为此而撒谎,更何况到朋友家去也不是什么罪过,为何要极力掩饰?孩子现在还小,还没到有样学样的阶段,但家长所做的一切,孩子是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的。小心你的一言一行呀!孩子的母亲。

Monday, October 8, 2007

小不点登上了武吉知马山

车子开出了大门,孩子的爸问:“今天想上哪?”我说:“东海岸公园或是巴西立公园吧!”,女儿说:“东海岸风景比较漂亮!”我说:“巴西立比较近!”大家意见不一,我让孩子的爸做决定。他想了想,说:“上武吉知马山,如何?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我和女儿异口同声地说:“好啊,好啊!”孩子的爸掉转车头,驶向武吉知马山。

小不点听我们你一言我一句的,大概不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,可他晓得我们是要去玩的。他一言不发,眼睛骨碌碌地转着,不时往车窗外指指点点,说着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,一副兴奋莫名的样子。上了罗尼路,他指着窗外,又吱吱喳喳的说开了,这回他说得很清楚:“We walk and walk and walk!”,他一定是以为我们要前往麦里芝蓄水池了!过了那段路,他露出疑惑的神色,不说话了,好象在想些什么。我们逗着他说话,他什么也不说,直到看到了武吉知马山,我指着山顶那苍翠的树木对他说:“你看!我们要到那里去!我们去登山!”小家伙翘起头,伸长了脖子向我指的方向望去,眼里闪着亮光。

久违了的武吉知马山一点都没变,林木依然是那样的杂乱无章,比起街道公路两旁的树木花草,这才像个大自然!惟一可说上不一样的就是人比以前多了,找地方泊车更头痛了。还有就是路的两旁看不到猴子!

小不点拉着我们的手,这瞧瞧那看看,像足了刘姥姥进大观园,虽然没说一句话,但掩饰不了一脸的兴奋。上山的人络绎不绝,下山的人群也一队接一队,但像我们牵着这么小的孩子上山实在没几个,大多的小孩都是坐在婴儿车里,由大人推上山,或是由大人抱着。小不点迈开大步,昂首阔步往山上前进,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。上山的前段路是较为陡的,小家伙一声不吭,只管往前走,他姐姐则一边走一边回忆我们以前爬山的趣事。越往上山路就越陡,我开始有点喘,小家伙也感到有点吃力,我们逗他说话,分散他的注意力,看看路边的小牌子,介绍生长在山里的植物、昆虫和小动物,上面都有色彩鲜艳的图案,他对着图画指指点点,我们教他植物或动物的名称,看到落叶上有小蜘蛛,又让他停下脚步,看蜘蛛爬行,他对这些都显得很有兴趣。来到一处,游人都停住了脚步往上张望,原来有几只小猴在戏耍,孩子也在树丛里寻找猴子的踪影,终于看到了,他兴奋地叫了起来:“Cheeko, with a long long tail!”,他想起书里的小猴了!树上还有几只黑色的鸟,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椋鸟和乌鸦,是一种体形很小,拖着一条美丽的长尾巴的黑鸟,其中一只发出响亮的叫声,女儿说它是在找同伴,mating, 孩子的爸说它在警告其它的鸟儿此处有猴子,我不知道是不是,可能两者都有。而小家伙指着树上的鸟儿说:“Tweety bird!”,他又想起卡通片里那只黄色的小鸟,每次看到鸟他都这样说,我们只好又改正他。

走过了最陡的那段路,我便放手让他自己走。他可开心了,像出了笼的小鸟,看到一棵枯了的大树,树上有个大洞,他探过头去:“Anybody there?”,我真担心有白蚁或者是蛇虫之类的爬出来;看到别人拿着宽大的树叶当扇子扇风,他也去捡了两片,一片自己拿着,一片给我,要我给他扇风。就这样一路玩着、说着,不知不觉,我们到了山顶。山顶没有大树遮挡,天空阔然开朗了,小家伙迈开大步,登上梯级,来到山顶的凉亭下,突然,他又冒出了一句:“No bull”,天哪,不知他又想到什么了!

逗留了一会,眼看天色暗下来了,我们决定下山。比起上山,下山显得轻松多了,依然一路上玩着、笑着,姐姐走快了,小家伙在后头扯开了嗓子:“姐姐等我!”这上山下山的路上都时不时就见到几只小蝴蝶或是飞蛾,我总以为体形较小、身上颜色灰暗的就是飞蛾,可女儿说不是,要看它的触角,蝴蝶触角的末端通常有个小圆钩,飞蛾则没有,但它的触角上布满小茸毛。没想到是这样分辨蝴蝶和飞蛾的!于是找了一只,它正静静地停在一片叶子上,可是还没等我们凑近,小家伙用嘴一吹,小昆虫飞走了。

来到最陡的一段,我和女儿抓紧了小家伙的手,生怕他真的像歌里唱的那样“叽里咕噜”地滚下去。他可能累了,想要我抱,我们于是鼓励他,指着山脚说:“快到了!快到了!”他翘起脚往下看了看,又向前进了。真是好样的!

终于下了山,大家都又累又饿,但是很开心,一来很久没那么好好地走上一回了,二来惊叹小家伙竟然真的走完了全程。他才刚过两岁半!

Saturday, October 6, 2007

也谈陪读妈妈

“陪读妈妈”本来指的是一些伟大的母亲,她们为了照顾在外地读书的孩子而背井离乡,跟孩子一起住在孩子求学的地方。这些妈妈为了孩子的教育离开家中的安乐窝,无怨无悔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独自摸索,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承受着无比的压力,令人敬佩。而在新加坡,有些人却打着“陪读妈妈”的招牌浑水摸鱼,为自己打着如意算盘,更为甚者,干下令人不齿的勾当,才使得这个崇高的形象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
这里,我们姑且撇开从外地来新加坡的“陪读妈妈”不谈,来说一说在新加坡土生土长的“陪读”妈妈。

每逢接近考试,特别是年终考试,就有许多妈妈请年假在家里督促孩子温习功课,准备迎考。请看以下这一幕:放学了,为了不把时间浪费在路途中,妈妈亲自去接孩子,开车的开车,不开车的则搭德士。回到家里,端上补汤,服侍孩子吃午餐。在孩子吃饭的当儿,妈妈已经把衣服都挂在了冲凉房里,孩子一吃饱,分秒必争,即刻冲凉更衣,当孩子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,妈妈已把书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,只等孩子坐下,就可进行题海大战了。不要说我夸大其词,这样的情景不知道发生在多少户家庭里,看看你自己,看看你周边的人,你的邻居、你的朋友。

你不要笑,我觉得这些妈妈是伟大的。至少她们还亲自陪伴孩子,督导孩子,比起那些把教导孩子的责任扔给补习老师的母亲好多了。

有这么一个母亲,孩子读小学六年级,家里请了三个补习老师,分别补华文、数学和科学三科。这还不包括在补习中心的课程,华文和英文的作文班,还有数学和科学,什么名堂我倒记不起来了,只记得她的孩子说过科学一次就上三小时。这孩子的时间表每天都排得满满的,有时是一边吃饭一边听老师讲课的。月尾时,这母亲拿着三张一千元的钞票(当然还有一些零头)说:三位老师,一人一张。说得大言不惭,甚至带着几分得意。曾几何时,这位母亲也这么说过:“我辞去教师的工作就是为了孩子!”

新加坡的妈妈是伟大的,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做。不过,我倒想提醒这些考试才“现身”的陪读妈妈,每天都抽些时间陪伴孩子,你们的孩子会觉得很幸福的,考试时会表现得更好。